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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人的雅趣生活

发布时间:2024-10-10 历史名人 0次
茶 茶事,从来都是中国文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雅趣元素。 赏花之茶、吟诗之茶、一期一会之茶。茶已经从一种单纯的物质存在变成了某种精神的寄托。 从大唐陆羽的《茶经》到清代程雨亭的《整饬皖茶文牍》,在茶从“物”到“神”的几千年演变过程中,有超过百余种的专著研究此事:茶法、茶谱、茶录、茶经、茶史、茶集、茶辩、茶事、茶堂、茶器……涵盖了所有和茶相关的方方面面。

茶事,从来都是中国文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雅趣元素。

赏花之茶、吟诗之茶、一期一会之茶。茶已经从一种单纯的物质存在变成了某种精神的寄托。

从大唐陆羽的《茶经》到清代程雨亭的《整饬皖茶文牍》,在茶从“物”到“神”的几千年演变过程中,有超过百余种的专著研究此事:茶法、茶谱、茶录、茶经、茶史、茶集、茶辩、茶事、茶堂、茶器……涵盖了所有和茶相关的方方面面。

可见其作为高雅社会生活的必需品而受到的重视。

值得一提的是,在古代中国的茶经从一开始就与佛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最初,茶为僧人提供不可替代的原料,而僧人和寺院促进茶叶生产的发展和制茶技术的进步。

《茶经》中便记载了不少对佛教的颂扬和对僧人嗜茶的记载。

在茶事实践中,茶道与佛教之间找到越来越多的思想内涵方面的共通之处。“禅茶”便是在此基础上产生的。

古代文人骚客对于自然物倾注最多情感的莫过于“岁寒三友”的松、竹、梅。

这些被文人赋予了无尽灵魂的植物,几千年来承载着它们自己也全然不知的哲学奥义与精神高度。

为何偏偏是这三友?大概除了它们生长的节令的特别,也有它们本身所具备的美学意义。

而这其中,最被洒脱却敏感的文人们偏好的,当属“竹”了——修长、纤弱却有气有节。疏朗、轻巧、素雅、包容性强……于是竹在文人生活中便成了不可或缺的雅物。

而苏东坡一句“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也几乎成了后世附庸风雅之人“免俗”的空间搭配要义。

瓷,《说丈解字》中记为“瓦器”;现代汉语中解为“用高岭土烧成的一种质料,所做器物比陶器细致而坚硬。”

但除却它的物质属性,瓷基本定义了古代中国在一个器物领域所产生发散出的世界性的深远影响。而在彼时的文人雅士的日常生活中,这是全然不知的。

他们专注的是对于瓷的审美欣赏。

冰肌玉骨的青白瓷、釉色窑变而带来的不可预知的机缘之美、如何让茶汤之色更完美呈现,如“越瓷青而茶色绿”“茶色白,宜黑盏”等等……瓷,在文人生活中的关注点,早已和其作为“瓷石、高岭土、石英石、莫来石”物理构成的器皿相去甚远。

作为雅趣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感官愉悦度”,瓷之美与瓷之场所、礼仪才是文人们投入大量情感与情怀细细品味的要点。

饮食对于社会文化的探究是一个既普通又有趣的切入点。

风花雪月的文人雅士或粗俗不堪的下里巴人,对于“食”都有基本的需求。只是在这饮食的附加意义上有所不同。

在古代中,餐饮方式曾经发生的巨大变化,也相应改变了饮食文化。在唐代之前,实行的是“分餐制”,而之后变为了“会食制”。

由一人一份席地而坐的分餐筵席,到众人围坐于高桌上共享饮食,这看似只是饮食方式的改变,但其实却深深地影响着一系列的巨变:餐具、家具、空间形态、礼仪、意识等各个方面。

从《礼记》、《吕氏春秋》到《东京梦华录》、《闲情偶寄》……无数的典籍中都有着对于“食之事”的记载与剖析。

尤其是《闲情偶寄》中对于雅食的真诀:“重蔬食,崇俭约,尚真味,主清淡,忌油腻,讲洁美,慎杀生,求食益”,这几乎代表了中国传统的饮食文化中对于“美”的本质诉求。

香文化是中国从古至今的漫长时光里,围绕各种香品的制作、炮制、配伍与使用而逐步形成的一种体现出中国古典人文精神、气质、关学风格与价值观念的物质存在。

这里面又涵盖了技术、方法、习惯、宗教与观念,可以说香文化已渗透于生活的诸多方面。

而在古时,占据了知识、情操与审美高点的文人雅士对于香的喜爱,也是从形而下之“器”至形而上之“道”渐渐形成了一套独有的文人香文化。

香于汉至唐时儒生稍有使用,而宋时则开始广泛使用,黄庭坚自称有“香癖”,苏轼《印香诗》记:“子由生日,以檀香观音像及新合印香银篆盘为寿”,杨廷秀有《焚香诗》:“琢瓷作鼎碧于水,削银为叶轻如纸。不文不武火力均,闭阁下帘风不起”。

可见当时香品的流行与文人对于“香事”之美的极致追求。

色,来自于万物,也表现看万物。

尤其在中国古代的绘画颜料与染织中,色彩的来源主要依靠天然矿物、植物、金属、动物及少量人工物。

譬如具有代表性的朱砂,便是矿物之名,也是经典的东方之“红”。

又有古人常用之色如青金石色,便是一种蓝宝石的粉末,其色盈盈而有光泽,被大量用于石窟壁画。

而对于昂贵青金石的民间版便是石青了,和提取自植物的花青色一起,成为中国古代最常见的对于“蓝”的描摹。

而代表中国古典审美中重要的黑白之色,也都来自于大自然的恩惠。

这些源于自然的色彩,被古时艺匠文人所敬重,而在色彩颜料的萃取、制作、选择、使用的过程中,渗透的其实是中国古典的哲学与美学经验。

无论在中国古典绘画还是文学描述中,常有对服饰的描摹,古代文人对服装的需求除了最基本的庇体保暖,更注重对于“礼”、“仙”、“美”的追求。

这体现了中国古代服装的内在精神寓意。

譬如魏晋时期的服装,继承汉制,多为衫与裙,女性会于腰间外束丝带。走路时随风飘摆,如燕轻舞。

魏晋时虽然繁乱,但同时也是中国古代文人审美的形成时期,当日寸对于服装的最高审美追求便是风骨、空灵、情致、神韵。对后世影响至深。

又如明代的“逍遥巾”是当时非常流行的士大夫装扮。这种帽饰上的方形片,质地轻软,巾后还垂有飘带一对,行动或有风吹来时,巾片与飘带便轻轻飘动,意趣盎然。

这种服饰小物的造型与流行,反应出当时社会所崇尚的风雅和内在的精神追求。

雅集

在古代中国的文人阶层里,最高雅别致的聚会莫过于“雅集”了。这种以文艺会友的方式是中国文化艺术史上的优秀传统与独特景观。

史上著名的雅集有兰亭雅集、西园雅集、滕王阁雅集等,其名气之高成为后世文坛佳话、于诗词书画中常有颂咏。

雅集几乎可称为文艺生活的乌托邦:志趣相投的文人雅士一同游山玩水、诗酒唱颂、书画琴棋……集天下文雅之事于一体,一同消磨时光,愉悦性灵。

雅集最重要的特质之一便是随意性——不仅限于雅集,随意性也是古时丈人所崇尚的一种处世之道。

而这也更趋紧于艺术的本质。“实可谓无组织之组织,盖无所谓门户之章程,而以道义相契结”。

可以说雅集是古代文人的一种文化情节与艺术状态。

园林

中国古代的艺术,把“含道应物,千想妙得,橙怀味象,应物会心”作为设计原则,与古典园林的造园思想亦相契合。

中国古典园林是风景式园林的典型,是人们在一定空间内,经过精心设计,运用各种造园手法将山、水、植物、建筑等加以构配而组合成源于自然又高于自然的有机整体,将人工美和自然关巧妙地相结合。

这种“师法自然”的造园艺术,体现了人的自然化和自然的人化,使中国园林属于写情的自然山水型。它以自然界的山水为蓝本,把自然界的景物荟萃一处,以此借景生情,托物言志。

在明代计成所著的园林著作《园冶》中,几乎涵盖了古代园林建造的技术与艺术。书中强调规划设计的重要性“三分匠,七分主人”;自然的重要性“虽由人作,宛若天开”;独特的重要性“造园无格,须巧于因借,精在体宜”。